星期六, 8月 20, 2005

翻譯練習::Andy Goldsworthy的創作自述

Andy Goldsworthy,1956生於英國,是一位藝術家與攝影師。擅於使用自然媒材創作,作品被歸類為大地藝術land art或 site specific sculpture 。


「對我來說,在創作過程中接觸、觀看、找尋媒材、地點、造型,都是不可分離的 ,很難說從哪一點開始或哪一點結束。我藉由走路來找尋地點,並依天氣、季節決定方位。每天都是這麼如此,假如下雪,我就在雪中創作,葉落了就和落葉相伴。

過程中,如果感覺能在某地發現什麼,我便會停在哪兒或者撿拾些材料。這種地方就是我能學習的地方。我可能在那些地方重覆的走、重覆的創作,一次又一次的來回,去與那地方建立一次比一次深入的關係。待在同一個地方讓我更能察覺「改變」。偶爾我會放棄一陣子,對環境有限的知覺常常讓我感覺挫敗。而我最好的作品,有時就在不斷努力的過程中,不可思議的耀然出現。雖然我以前沒注意到,但它似乎一直存在那兒。

移動、改變、光線、生長、毀壞是自然生機的根源。我試著經由作品輕叩這種能量。大地是我創作的資源。我想要深入這層表面。當我與一片葉子、一塊石頭、一枝樹枝一同創作,這些媒材不再只是它本身,而是本身與週圍生命過程的開展,即使我離開了,這個過程也依舊持續。


一個媒材週圍的空間和能量和它本身內在的空間、能量同樣重要。如雨、陽光、雪、冰雹、霧、平靜無風的天氣,都必須配合週遭的環境讓人能看到。因此當我觸碰一顆石頭,我觸碰、創作的是和它在一起的整個空間。它並不獨立於環境之外,而它待的地方,能告訴我們它如何來到這裏。為了了解這石頭從何而來,為何而來,又將往哪裏去,我必須和它一起,在我發現它的地方一同創作。」

     --節錄自《A Collaboration With Nature》,1990

星期三, 8月 10, 2005

說話,不說話

好奇著即將浮現的樣貌,自己的樣貌。

長髮是憂鬱的,我猶豫剪去自己的長髮,如同剪去女性的柔弱個性,剪去人們對女性的異樣眼光,期望在溪水中自在的泳游,期望夜晚的歸路沒有懼怕,期望當個人,當個「你」,而非「妳」。

在人群中容易感到寂寞,我已經習慣聽自己的聲音。

星期三, 8月 03, 2005

藍色臼齒溪




記得研究所考試時,教授問為什麼來考東華民藝所,這個問題,我也問過自己很多回,在心裏回答---回砂卡礑。

再一次來到砂卡礑,已經一年,河道有些改變,去年孩子們跳水的大石,位移到滿是沙石的岸邊。但溪水依然如記憶中的藍。

延著步道往上走,據說,一直往上會到泰雅族的舊部落,但得花上來回五個小時,今天的時間並不充裕,加上自己的習性,慵懶散慢,別人五個小時的路程,我應該會花雙倍的時間。因此隨著自己的性子,不強求速度,看看在水中悠游的人們,觀察走步道的人生得什麼樣子。

不一會兒,好奇的性子又發作,到了觀景平台,忍不住走下階梯,嘗試著往水裏走,今天不能跳水,但碰碰水總沒關係吧!回想上一次涉溪不知道是幾年前的事,大約是南投的河流還沒開始採沙石,筏子溪還沒生出變形魚的時候。一開始怕怕的,怕水流的力量,怕相機泡水,因此小心翼翼的蹲低了姿勢走。慢慢習慣水的衝擊,恐懼過去,生出樂趣,便溯溪而上。

這個因開發過程中發現臼齒,而被命名為Sakadang的溪(泰雅族臼齒的意思),擁有獨特的藍,以不同的方式,不同的速度流動,我嘗試著捕捉它的美麗,岩壁上大理石的皺褶訴說著大地千古年的累積變化,身旁偶爾有緊張飛舞的黑青色蝴蝶(青帶鳳蝶?),陪伴我休息的豆娘,嘰嘰叫的皮猴子和小朋友,即使一個人也不算寂寞。累了躺在大石頭上,一不小心,還真的睡了過去,天色漸暗,還是不宜久留,撥開草叢尋找回步道的路,挺順利的踏上歸途。
路上天空出現了難得的鮮艷顏色,是颱風前的預兆,遠方的山頭層次交錯,雖然狂風吹起了沙石,我仍忍不住停下車子來觀賞山美人的窈窕模樣,遠方有個建築吸引了我的注意,它醜陋卻閃亮的呼應天空的妖媚,讓我頓時置身於異次元空間,那是亞泥。
  






延續閱讀資料:

●秀林原民與亞泥  http://www.kgu.com.tw/minority/per/12/no12_22.ht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