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寫信給你,分享自己的想法,
但對於貼上郵票,投郵筒,
那種延宕不可預期的傳遞方式,有些不安。
我想,寫email不輕不重,恰恰好。
颱風天在家鬼混,從公視紀錄觀點撈到一部好片子,
加拿大導演Anika Tokarchuk的「夢,旅人」,
主角是宗薩欽仁波切(智慧王,兼電影導演,作品「高山上的世界盃」),和兩個年青人。一個是從台灣斗六去西藏出家的原人,一位是從西藏到美國還俗賣漢堡的布給,
而這位女導演拍與仁波切相關的主題,已經是第三部。
有時候,看到人的眼神、表情就會受到吸引。
仁波切看似年輕,在思考的時候,額頭的皺紋像迷宮一樣的環繞,
想來,大腦裏的皺褶也是一般地攪動著。
在導演提出了某個問題之後,
仁波切皺起眉頭思考。
「你要我用個人的立場,還是佛教徒的立場回答?」
「兩個都要。」
「如果是佛教徒的立場,那就是什麼都不做。如果是個人的話,你看我就拍了高山上的足球盃。」
在信義區的某個大廣場,
仁波切摟著兩個大女孩,
指著玻璃窗裏頭說,
「這裏是我的臥室,那裏是我的客廳,還有我的廁所,雖然很多人用,但那是因為我很慷慨的關係」。
在高山上,仁波切騎著驢子高聲唱著,「我是賓拉登」。也不避諱自己找過心理醫生談童年陰影,有著調皮的本性。
在西藏設立佛學院,
受到政治的迫害,
他說,「也曾經想要放棄,自己到山上蓋個小屋,獨自修行。但看到一些對佛學有著熱忱的人,心裏就又擁起熱血」。同時一直提醒自己要「懷抱著喜悅」做這些事情。即使身為智慧王,他仍毫不掩飾自己的脆弱與困惑。
片中,另一位上師達賴喇嘛說到,「如夢的人,才是人。把一切現實當成真實的人,不是人」。
上網查了一下達賴喇嘛四個字,達賴是蒙古語「海洋」的意思,而達賴喇嘛即是「智慧之海」。一個地域如何成就這些智慧的人呢,不禁想到,曾在一本書上看到,「封閉造就獨特性」,不知能不能解釋西藏的特殊情況。
片子裏的天空好藍,草原好綠,
人的情感也很純粹,
那個弟弟去美國的青年人,
談弟弟的事到一半,還別過頭,半响說不出話,
妹妹眼中則閃爍著想念,
他們的情感緊緊的繫著,
很令人動容。
人要怎麼活著才算人呢??腦袋總是有這種無法解答的疑問,那些我同學稱為「大哉問」的鬼問題。西藏的人跑去美國,台灣人跑去西藏,加拿大女導演來台灣拍幾個大男人,都在找尋自己的路。而我…???仍在思考為什麼在港口不能適應。
「兩個都要。」
「如果是佛教徒的立場,那就是什麼都不做。如果是個人的話,你看我就拍了高山上的足球盃。」
在信義區的某個大廣場,
仁波切摟著兩個大女孩,
指著玻璃窗裏頭說,
「這裏是我的臥室,那裏是我的客廳,還有我的廁所,雖然很多人用,但那是因為我很慷慨的關係」。
在高山上,仁波切騎著驢子高聲唱著,「我是賓拉登」。也不避諱自己找過心理醫生談童年陰影,有著調皮的本性。
在西藏設立佛學院,
受到政治的迫害,
他說,「也曾經想要放棄,自己到山上蓋個小屋,獨自修行。但看到一些對佛學有著熱忱的人,心裏就又擁起熱血」。同時一直提醒自己要「懷抱著喜悅」做這些事情。即使身為智慧王,他仍毫不掩飾自己的脆弱與困惑。
片中,另一位上師達賴喇嘛說到,「如夢的人,才是人。把一切現實當成真實的人,不是人」。
上網查了一下達賴喇嘛四個字,達賴是蒙古語「海洋」的意思,而達賴喇嘛即是「智慧之海」。一個地域如何成就這些智慧的人呢,不禁想到,曾在一本書上看到,「封閉造就獨特性」,不知能不能解釋西藏的特殊情況。
片子裏的天空好藍,草原好綠,
人的情感也很純粹,
那個弟弟去美國的青年人,
談弟弟的事到一半,還別過頭,半响說不出話,
妹妹眼中則閃爍著想念,
他們的情感緊緊的繫著,
很令人動容。
人要怎麼活著才算人呢??腦袋總是有這種無法解答的疑問,那些我同學稱為「大哉問」的鬼問題。西藏的人跑去美國,台灣人跑去西藏,加拿大女導演來台灣拍幾個大男人,都在找尋自己的路。而我…???仍在思考為什麼在港口不能適應。
4 則留言:
我想人不能適應的是自己
因為有太多自我為中心的自己
容不下遺棄自己的世界
人可以幻化任何東西
可以是海邊的一罐保力達比的空瓶
可以是布落格上的逗號
按下進入
還是可以保有無數的狂見奇想
但永遠要活在當下
因為每個當下可以組成未來
我喜歡看到無所謂的你
在大聲唱著無敵鐵金鋼
血茹,你是一針見血。
「因為有太多自我中心的自己,
容不下遺棄自己的世界。」
即使在部落的我,仍是那個從城市來,從研究所來,當過老師的漢人女性,從來沒能真的放下過任何一個角色,只是被動的期待受到接納。雖然知道自己的問題,卻怎麼也改不過來…對自己有些失望。
但從另一方面看,我卻認為我的不適應是因為我沒有看清楚自己的需要,現在的我需要的不(只)是隨性的生活,同時需要知識的刺激、創作、對話,我卻沒有積極的去面對自己的需求,去創造適當的生活方式。
「我喜歡看到無所謂的你,
在大聲唱著無敵鐵金鋼。」
啊,我也好想找回那樣的自己喲,
自從開始考教師甄試,
就壓抑了自己神經大條,天真爛漫的一面,
壓久了都忘了自己曾經是那樣的人。
還好前年進了黑潮去藍藍的溪跳了水,
腦袋的結打開了一些,
我會加油的。
最近在自學吉他,
希望有機會彈給你們聽喔,親愛的朋友。
(唱歌和跳水最讚啦~~)
無論如何總是有了開始
行動也好,想法也好
by the way
合音也是我的專長
因此可以伴唱
好吧,那就決定組個民藝團…
啊,怎麼好樣要搞雜耍一樣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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